被称之为白媣的女子并没有理他,而是跑了过去,做在他的床旁,摆好了工具箱,就开始动手,她头也没有回地斜了一眼肖未晴,“你,过来帮忙,快。” 肖未晴有晕血症,她不敢望着男人大片的血,刚才湿在她掌心的血渍,已经让她胃翻滚不已了,于是摇摇头,“...我..我有...” “快过来。”女子的话简洁,命令的口吻。 停顿了两秒,肖未晴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发现她只是让自己拿刀子那些,才松了一口气。 忙活到了凌晨五点,白媣才开始收拾东西,她站了起来,见到已经睡着的凌安,很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起来,可以滚了。” “唉哟,你是不是女人呀,踹的这么用力,你要知道要是被我那一票女粉知道,得把你拆了喝你的血..啃你的..” “行了,吵死人。”白媣打断他的话,理了一下深蓝色的商务套装,然后对肖未晴颌首,领着黑色的工具箱就离开了。 望着女子的背影,肖未晴愣了一下,这衣服有些熟的,特别是刚才胸前的那个logo,难不成是慕少集团公司的牌子吗?她走了过去将门关上。 兜回来擦拭了一下地板染上的血渍,弄好之后她折回床旁,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 白媣说,慕君桀的脚被电轮片剧齿给伤了动脉,缝了十多针,她看着他的脚,莫名的有些无措,这伤口怎么来的? 男人的身上很多秘密,只是她都无从参与。 疲惫地爬上了床,蜷缩在他的身旁,静静地看着他苍白却依旧迷人的侧脸。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的味道,肖未晴心间闷闷的,她小心翼翼地替他盖拉好了被子。 弄好一切,她闭上了眼晴蜷缩在男人的身旁睡了过去。 正在假寝的慕君桀突然睁开清亮透明的黑眸,带着嗜血的光芒,过了一会,他侧过头望着像个猫儿般依偎在身旁的女子,才收睑了戾气。 累坏她了... 想不到慕慎行竟然狗血跳墙,明天一大早得派凌安去一趟香港才行了,慕君桀望着大腿,如今真是行动不便了。 不禁有些烦燥,望着柜台上那盒九五至尊的香烟,只能望而叹气,他低下头瞧了一眼女孩熟睡的脸,心间竟有些舍不得让她起来替自己拿烟子。 稍用力地抬起手,静静地抚摸一下她熟睡的面颊,像个婴儿般的肌肤,没有一点儿瑕疵。 视线最后落在她娇|嫩可口的红唇上,喉咙结滑动了一下,他慌忙地收回了视线,眸光深了几许,漆黑的幽湖里掠过一些异样的色彩,似些小小的火花燃起一样。 彩牌宴厅上,直到带肖未晴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冲动做了一件伤害恭清子的事情。 朋友圈里传的沸沸扬扬,全是丑女翻身扳倒校花的传记... “这些人,真的很无聊...” 他轻轻地说完合上眼晴,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晨的天蒙蒙的亮起来,床上一对高颜值的男女正依偎在一起,画面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