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正事重要。”绉文雯赶紧打着哈哈，把杯子里茶水喝得一干二净，打开iPad，整理坐姿，秒速进入状态。
口吻一板一眼的，就跟做述职报告一样，“在切入正题之前，我会问boss您两个问题，请您务必如实回答，因为，您的答案会影响到之后的分析。”
“嗯。”傅子宸可无可不无地点了点下颌。
“第一个问题，请问您前天晚上和周瑾瑜在星河园吃饭，是因为什么？”
傅子宸眼睛一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绉文雯。
她怎么知道这个？
“啊，这个……很难回答吗？”绉文雯表情凝珠了，眼睛眨了一下，手扣紧了iPad，心都提了起来。
她可别再踩雷了……
她的工资可不经扣。
“公事。”傅子宸回答得十分简洁。
前天晚上周瑾瑜代表金尚国际找他谈合作的事，但没谈拢。
当然，如果换做是十年前，他会毫不犹豫签了合同，毕竟那可是五五分。
十年前，别说五五了，谈得下来二八，他都能开心好几个月。
金尚国际当年和坤华合作，利润是一九。
金尚国际九，坤华一。
而且，这个合作还是建立在三个条件之下。
一、周家与傅家有三、四十年的合作；二、坤华正常盈利；三、他和周瑾瑜正在交往。
这一份不平等合同延续了两年多，直到他和周瑾瑜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