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煦的注意力很自然被她牵了过去,“早收拾好了,你累的话先去洗个澡早点睡,我让阿姨从小小那找了套新的衣服。”
白鹭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端着果汁脚步抹油一般溜回客房。
她把杯子放茶几上,觉得浑身热得像是冒火,这才发现,那件又大又厚的大衣还穿在身上。
她把大衣脱了搭在沙发上,捂着发烫的脸坐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还没以九点半,她看看沙发上搭着的大衣,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搂着大衣敲响了炎煦的房门。
“炎煦,是我。”
“进来!”
炎煦很爽快,白鹭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大概是在看书之类的。
谁知道推开门,入门的便是炎煦果着的背。
“啊……对不起……”
白鹭下意识往门外退,炎煦转过身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对不起什么?”
炎煦的头发长了不少,此时还滴着水的发缕搭在额前,而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上半身果着,下半身穿了条运动长裤,他一转身,浓浓的荷尔蒙像冲击弹一般“轰”地朝她轰炸。
白鹭脑倏地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猛地朝脸上涌,鬼使神差地,“嘭”地一下关上门,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她这还没喘过气来,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和炎煦的声音。
“白鹭,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炎煦在屋里只看见进了屋又退出去的白鹭好像脸色不太好,想都没想便追了过来,连衣服都没记得套上一件。
白鹭把头埋在大衣里,闷着不吭声。
炎煦又敲了几下门,试探着问道,“白鹭?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开门了啊……”
炎煦顿了几秒,见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试着拧了拧门把,门咔嚓一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