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吃撑了的她,吃完饭便去院子散步消食。
炎渊和炎煦本打算移步去客厅喝茶,听了她的话,炎渊便拍拍炎煦的肩膀,“仔仔,你陪陪小路子。”
白鹭连忙摆手,“哎呀,不用,我自己到处走走,炎煦你腿不是不能走太久吗,乖乖坐着吧。”
炎煦也没坚持,由着她自个推开饭厅后门走出院子。
这时已是初冬,早晚温差极大,白鹭走没几步,便瑟缩着拉紧外,顺手把帽子也戴到了头上。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屋里找点消食药吃吃算了,这大冷天的,穿得还这么小,跑院子里来喂风的,不是傻子就是受了刺激。
可她不傻又没受刺激,干嘛要在这里活受罪?
她拐了个弯准备从拐到后面直接回卧室,不料,没走两步就听到管家在后面叫她,“白医生!”
白鹭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他。
管家手里抱了件黑色的衣服小跑过来,微微喘着气,“仔仔少爷说外面冷,让你添件外。”
白鹭看看他手里黑色的羽绒长大衣,“炎煦的外?”
管家嗯了一声,“白医生的衣服都带走了,这衣服刚从少爷衣柜里拿出来的。”
白鹭只是意外,却没有嫌弃的意思。
她笑着接过大衣,“谢谢!我正冷得直哆嗦呢!”
大衣又长又大,白鹭穿在上就像娃娃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