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竹浅影,炎少可以说是恨得牙痒痒。
他被她气得心肝儿都痛了歪了,可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站住!”炎少寒声喝住她。
之前那些想要晾晾她,冷落一下她的想法,早就被一声“站住”赶到犄角旮旯里去了。
竹浅影果真站定,转头看他,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干嘛?”
天知道,她此时心里憋笑憋坏了。
秦修确实没说让她准备午餐还是晚餐,但她很明白,秦修的意思是让她准备午餐。
只不过,当她听到那些啰嗦又龟毛的要求时,她心里严重不爽起来。
她又不是他炎大~爷的佣人,凭什么要听他大~爷趾高气扬地命令?凭什么他让她向东她就得朝东,他要月亮,她就真的摘个月亮给他?
她这些年,看多了老妈在老爸面前的窝囊样。最瞧不起的,就是像老妈那种把男人当天整日只懂围着男人转的女人。
她竹浅影,可以为一个男人弄满汉全席,可以为他把水果雕成玫瑰花,但前提是,必须是她心甘情愿,而且,对方能从她的行动中感受到她的心意,并懂得珍惜回以厚爱。
而不是,像眼下这般,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她,必须这样,必须那样!
“早些天,去哪了?”
其实,炎少并不关心她去哪里了,他在意的,是他分明提醒过她,让她乖乖待在家里等他上~门提亲,她倒好,改天便人间蒸发一般,分明,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竹浅影仍旧站在那,晶亮的眸子瞅着他,心里好笑,这是,要交待行踪的意思?
“出门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