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费。”
“……”
“疼么？”
“不是很疼了，有麻药啊……”
唐域垂眼睨着她，眼神热烈而深沉：“被我拒绝的时候疼不疼？”
唐馨啊了声，心跳一漏，脸扭到旁边。
过了好一会儿。
才说：“比手疼一点吧，毕竟失恋又不能打麻药。”
医生和小护士同时抬头，看了看他们，这才听出来，这两人不是情侣啊！小护士觉得这话说得真有哲理，忍不住说：“失恋要是真能打麻药就好了。”
唐馨还配合地点头：“是啊是啊，医院肯定爆棚。”
唐域自嘲地勾了下唇，各种情绪错综复杂，嘴巴里都是苦的，要是失恋能打麻药，那他就直接完蛋了。
唐域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细白的手指，唐馨也没力气跟他扯皮，由着他捏。唐域皱眉看着她，开始算账：“怎么没听我的话，自己跑上去了？”
唐馨也不想说自己做了件蠢事，想捂住脸，但没手。
一手在取玻璃，一手打着吊瓶被他捏在手心，只能侧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小时候我爸爸就是帮人追高利贷的，也放过高利贷，一般给钱就省事了。而且他们拍了照，钟妍催得急，我怕去晚了，他们真流出去，那钟妍也不用见人了……”
“你就当我发烧脑袋坏了吧，别笑话我。”
小姑娘是真要面子，唐域好气又心疼，他捏住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直勾勾地睨她：“没笑话你，是心疼。”
唐馨心跳加速，脑袋越发晕乎，她垂下眼，小声嘀咕：“别想趁虚而入……”
唐域不置可否地笑笑，看她没力气再贫了，手指蹭蹭她的脸颊，低声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她终于闭上了眼，声音越来越小，“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