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征服了这个最伟大的犯罪心理学家,那么多警力,想要抓住它而没有抓到,如果我是他,我也舍不得走。
他就那一会儿,说,他才没有征服你,以光明坦荡,他却利用我和她来伤害你,这算什么征服?
他竟然笑着说,光明与黑暗从来都不是公平的,光明就在我们视线所及的地方,黑暗就可以到达光明无法触及的深处,但是你说的对,没有人能够征服我,他们竟然叫我,我的一生便要做令他们畏惧的事,他一番话说得特别平静,显然这就是他心中所想,不加任何雕琢,他胸中却有,热流激荡,他望着她的脸庞,想说什么,却始终闭嘴,只是握着她的手说,嗯,好,有些话,有些事,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跟我说,我再也不问也不去猜测,因为我知道你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安排,你有你的周全计划。
我只要追随你,保护你。
然后他又笑了一下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稳重最有城府的男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生你的气,我只相信你。
他脸竟然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说能说好。
问他案情的事儿,他却突然一拉把她拉到怀里。
那我们这次去那个边境城市又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要亲自去?
他又问,他说他所藏身的那个团伙,叫做扶手,非常隐蔽。
警方,现在也未能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但是当地刑警大队长最近得到一份详细的资料。
记录了这个犯罪团伙的协调沟通。
还有一些重要线索,我已经与他约好,会亲手交给我,并且详谈。
他于是明白了,最新最快。
边境本就不比内地,更加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