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很有钱，他装六根，你搞个十七八根的不就好啦。”
叶成哈哈大笑起来，他借着方位图，选定了一条岔路跑了进去。
每条通道都不长，通道两头都有排风设施，有时候还能闻到一些轮胎摩擦的气味，说明他们已经相当靠近外墙，但那里不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爬摸一段距离后，vam拍了拍叶成的脚跟，他们现在所处的通道有点矮，只能跪在地上爬行。
叶成折过身子回到vam身边，顺着vam手指的方向，发现一侧通道内有微弱的光芒。叶成让vam留在原地，他悄悄了爬了进去。
光线是从下面投射上来的，整个通道都是用水泥浇筑，发出亮光的地方刚好处在排风口下方，可能在施工的时候工人失误，留下了一段大概三十公分长，一小指宽的裂缝。
老天爷对叶成的眷顾还真不是一点点，裂缝下的房间里，有几个男子站着，从声音来辨识，卫东似乎正在跟手下交代什么，从透上来的空气中，他问道血的味道，很淡，还有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掌心压在裂缝上，感受着空气中的温度，叶成敢打赌，这下面有一间冷库。
退回到vam身边，通道内的亮光闪烁了几下后熄灭，隔着水泥顶能依稀听到铁门哐当声。
“韩伊的尸体就在下面，这底下有冷库，附近应该有备用电装置。”
“你要做什么？”韩伊拽住叶成，她可没打算陪着这个家伙乱来。
叶成咕哝了一句走出通道，顺着原路返回后，在出口处跟vam分道扬镳。
原本以为vam不会跟着，可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叶成只好停下来等着。“丫头，今天算是我欠你的人情，下次你有求我的时候，我一定义不容辞，现在赶紧回去，别碍事。”
“哼，少忽悠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在打配电间的主意。”vam指了指叶成的眉心。“还有你刚刚说韩伊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可是天朝的头牌，卫东怎么舍得她死。”
“打赌怎样？如果我赢了，你带我去见落雪。”
“得，本小姐不上你的当，我带你去找那个女人，你想我穆哥哥死呀。没门，老娘不跟你趟这个浑水，看你能拿我怎么找。”
说走就走，vam还一点情面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