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不服气，她咬你了，还把你咬疼了，那老师问你，你先动的手还是她先动的手？”
在老师温柔却不失严厉的视线里，孙伟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我。”许久，他才小声道。
“那你为什么要动手呢？”
“因为……我……我想跟她玩……她却不理我！”仿佛赌气般，最后一句话，咬得有点重。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难为情的原因，孙伟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一把扑进了姜子妍怀里躲起来。
“你想跟她玩她却不愿意跟你玩，所以你就动手扯她头发了对不对？”
“嗯。”闷闷的小声音从怀里传来。
姜子妍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声音很温柔，“那你觉得你做的对不对？”
“……不对。”
“知道错了吗？”
“错了。”
“那你应该怎么做？”
“……”
“嗯？”
“说……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