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做什么?”他不禁失笑,“你我乃是正经夫妻,为何还要官盐当作私盐,怎的……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谁和你正经夫妻了?”
她闷闷的声音传来,许慕宽悠然一笑,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揽了过来。
“怎么不是?你我可是两国国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国玺都盖了,难不成我是来偷情的吗?”
“哎呀你够了!”慕容音终于红着脸给他一拳,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两人相视嫣然,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不知是否水汽太热,恍惚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却又一丝都不想从他怀抱中离开。
“可以吗?”
他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她什么都没说,却将下巴搭在他肩上,似是默许。
水池边燃的熏香很醉人,慕容音已醉了,醉在他怀中,似乎在悄然之间,便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
缠绵中,只听他悄悄说:“我要和你……是至亲至亲夫妻。”
窗外,疏朗天星替代了飘忽轻云,屋中很暖,暖到一个人不必穿多少衣服,若是两个人,就更不必。
慕容音惺忪着眸躺在许慕宽臂弯中,她的发梢还没有完全干透,身下是温软又干净的床,帐中熏着甜甜的鹅梨香,她方才又咬了他好几口,可是他看起来并不痛苦。
慕容音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我们本不该这样子的……至少现在,我们都还没有成亲。”
他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些许鼻音,情至深处,终是欲抑不能抑。
“可是我从没法子拒绝你,甚至我……”
“我知道你的,”他侧脸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爱怜笑意,“方才沐浴前,你跟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说……洗完了,让我上床来?”
慕容音的脸忽而又红了,伏到他胸膛上,轻轻咬他的耳朵:“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个死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