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没在意，但走了两步，还是听了几句话，顿时脸色大变，循着声音跑到宿舍楼下。
此刻，这里已是哭声震天。
大约有十来位中年大妈大叔，头上系着白布，扯着一道横幅，将宿舍楼门口拦住，在那里嚎啕。
横幅上，赫然是“还我女儿”“无量学校”“被精神病”之类的。
横幅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学生，其中不少人面色凄然，包括顾欢要找的那个娃娃脸女生，也在其中，正在不住抹泪。
顾欢心中一沉，便走上去。“余露怎么了？”
“说是在精神病院，受不了刺激，忽然自杀了，就是中午的事。正巧，余露家人也赶到现场，目睹了惨状。然后就找到学校，指责学校未经家人同意，就贸然将余露送到精神病院。”
娃娃脸女孩，一边抽泣，一边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
末了，她还忍不住，跟着余露的家人放开嗓子嚎哭起来。
顾欢眉头紧锁，身边的哭声此起彼伏，他的心也跟着一路沉下去。
他知道，余露的死亡绝对不是巧合，也不是自杀，必定是鬼怪的手段。
这对他来说，也是个莫大的打击。随着余露的死亡，自己这具身体原主的许多事，都将成为秘密，就此尘封。
念及此，他心情便急躁起来。抓住娃娃脸：“余露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研究楼火灾的具体细节。你们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在说什么？”娃娃脸一抽一抽地问。
“火灾的时候，你自己不是在现场吗。余露是说过，你曾经和她透露了些，但她可不是大嘴巴，没跟我们说过。就连另外一个女生是谁，大家都不知道。”
“还有那栋研究楼，都封闭好久了，校方明令不准大家去，谁知道那些在火灾后，烧成了什么样。再说，除了起火的三楼有些机器，其余楼层都是普通教室，有什么好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