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死了?”山本绘子像是没听清一样,嘟囔着重复了一句。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就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过山车,也不如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更惊心动魄。
“呼——”山本信虎长出了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是啊,才成为临时董事局主席呢。”
“怎么死的?不是正常死亡吧?”山本绘子问道。
“还不清楚,是田山的妻子打来的,哭哭啼啼的什么都说不明白,尸体警方已经带走了,今天可能还要麻烦你去警局跑一趟,看看警方怎么说。”
山本绘子重重点头,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又道:“对了,父亲,跟您说一件事,希望您能有些心理准备。”
“什么事?不用卖关子了,伤脑筋。”
“昨天,我看到红月之刃了。”
“听说你昨天去公司的路上遇到危险,那些劫匪手里拿着红月吗?”
“不,不是,是那个救我的人。”
“唔,是嘛,竟会是这样。”山本信虎嘴角抽搐几下,转身离开了。
“爸爸,红月之刃到底怎么回事?”
山本绘子喊了一声,信虎仍是头也不回,径直走到院子里操弄起花草来。
父亲身体健硕,却因为几根细细的神经变得脆弱,而从一个生龙活虎的商界斗士,变成了一个不问世事每天只知打理花草的闲人。
这一年多来,或许,他才是内心最苦的那个人吧。实在无法对父亲要求更多了啊。
山本绘子到达医院的时候,千手蝶也在,她是作为特别专员来处理关于近期山本财团与大月财团之间种种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