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因白洛而壮大起来的白家，同样如此。
白洛摧毁包括离火帝国在内的四大家族之后，得到的那些好处都去哪了？
肯定是在白家！
成为了白家崛起，甚至在这万年之内成为小圣界第一家族的根基和肥料！
何牧一想到这里，岂能不恨？
但是，何牧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确实。
如果这样做的话，的确会使得自己在复仇的道路上刻下深深的一笔，浓墨重彩，甚至有可能如他所愿，真的成为日后白家彻底覆灭的关键一步。
但是，异族呢？
现在维系在和平状态下的异族，是无辜的。
这才是让何牧心情极其沉重的一大原因。
正在这时，何牧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彭华！
在神剑峰上，彭华也曾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语。
只是当时自己一心复仇，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直到现在，何牧终于感知到了昔日彭华的良苦用心，脸上的表情不由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好在，我还有理智。”
何牧暗叹一口气，眼瞳深处恢复清明。
这一时候，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一句俗话所言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