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没有一拳落空！
碾压！
这才是赤『裸』『裸』的碾压！
一点情面不留！
“何牧，好狠！”
众人咋舌，骇然于何牧的狂暴。
然而其实，这一次他们真的误解何牧了。
他们以为，何牧是在发泄心头的怒火。但实际上，无论罗成先前的举动有多么的令人憎恶，又岂能撼动何牧的半点心神？
他根本不会因此来惩戒罗成。
至于造成现在这一幕的唯一原因是——
他停不下来了。
镇压？
这或许是他的本意。
但是在和罗成身后那五个人动手的一刹那，何牧的心思就已经转变了。与其说，这是一场战斗，倒不如说，是他对自身力量的一次检验和尝试。
如果有人纵览何牧今世成长的这段时间的话，赫然能够发现，不止是罗成，包括先于罗成倒地的那五尊五重界碑级刚才落败的模样，和何牧本人很像。
不是平时的何牧。
而是身在九极琉璃塔内第二层考验，八步修罗路里的何牧。
东倒西歪，无法自持。
这不正是妄图通过八步修罗路，参悟举重若轻的何牧当时的状态么？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