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端详着他的面孔,神情古怪,语气变得玩味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场逮捕就对了……是吧?”
一双手铐落在槐诗的手腕上,他戏虐地吹了声口哨:
“跟我们走一趟吧。”
黑色头套蒙在了他的脸上。
一桩闹剧,就此告一段落。
才怪。
据说后续闹出了好大一场乱子来,短短几天之内,有一帮带着麻将面具的家伙在内部横冲直撞的肃反,抓到了好几个内奸。
甭管是不是内奸,反正被带走了之后就没回来的。
不少干员都先后接到了动向古怪的调令,而中层的频繁变动则暗示着高层一片死水的表面之下已经白热化的斗争……
但这和槐诗这一条咸鱼而言有什么关系呢?
他第一时间就被丢进支部的拘留室里去了。
由艾晴亲手签发的拘捕书。
明面上是调查他被绑架之后的经历,实际上里面有床有网还有游戏机,偶尔老肖他们还来请吃饭,大家热热闹闹地去食堂搓一顿,然后吃完槐诗再一个人慢悠悠地溜达回去。
简直赛过度假。
说实话,艾晴对槐诗已经没有其他的期待了。
像这种命硬如野狗、滑溜不沾手的家伙,就算支部爆炸了他恐怕都不会掉一根毛,她对自己唯一手下的要求如今就只剩下了一点——别搞事。
这种关键的时刻,只要别搞事儿,你搞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