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个书房开个例会。
他简要的解释了一下季柏现在的情况,说:“我自从前几天察觉到不对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像各位大师这样的人才,今天还要麻烦大家帮我看一看,我弟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还有没有救?”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各位大师有办法,我们这儿也会奉上该有的诚意。”
大师们面面相觑。
像季家这样的家庭,他们说的该有的诚意,那必然不会变少,只会更多。
再者说,虽然季家从前没听说有人有烧香拜佛的习惯,但这次他们小儿子出事了,往后自然就不一样——说不定解决事情之后,还能扒上他家,要点长长久久的香火钱?
大师们脑子里转悠着相似的主意,自然就把在场的其他人当成了自己的对手。
到场的一共四人。一个僧人打扮的中年人悄然打量了一眼旁边的道士,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道士与道童肃然而立,看上去倒是很可靠。
在场还有一个长□□猾的小老头,他倒是一直笑眯眯的,碰上郝梅的眼神,还向她含笑点了点头。
郝梅面上不显,心里更加疑惑。
究竟是什么疑难杂症,要让这些出名已久的大师们放下身段纷纷出手?
要知道,像她这种手头没有“尖货”的下九流,消息其实往往更为灵通。
菩戒法师和陆道长都是连她都有所耳闻的高人,手上确实有两把刷子;那个中年男人叫奎大,据她所知是业内有名的神汉——也就是请神上身的人,十分灵验,信徒众多。
季家连这三个人都能请来,真是让人咋舌。
季鸣霄见没人反对,继续开口:“方便的话,诸位这就先去看看我的弟弟吧。”
郝梅心里要溜的预感越来越强,暗自咬了咬牙,出列,幽声说到:“我先看看小公子吧。”
她知道,这种时候反而不能虚,越是第一个上,能看出来的东西就越多,能说的东西也就越多。
反正她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精通术算,到时候大不了就说自己虽然看出来是什么在作怪了,却修为低微,无能为力,也不算砸了自己的招牌!
“老板。”
阮特助再次敲响了门:“又来了一位……,我带他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