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厉承言的原因，赵清雁真的不想跟顾佩玖在反对的位置。
“不会。”顾佩玖头也没抬就说到，她也不知道赵清雁今天突然抽的什么风。
赵清雁眼睛亮了亮，充满惊喜的开口。“教教我吧，我好喜欢武术！”
顾佩玖：……
她一瞬间突然好想把赵清雁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自己都说不会了还教，教什么？
顾佩玖把这一切都定义为赵清雁吃错药了，转身就走。
赵清雁仿佛也是意识到顾佩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一个上限，如果再缠上去可能就真的会被捶一顿。
顾佩玖停都不敢停，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连跑带走离开。
tmd，赵清雁突然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顾佩玖也有些说不准，像是她前世时见过的一些女同。
所以...
顾佩玖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幽深，已经见到赵清雁的话，她还是离远点了。
但是从那天后，顾佩玖就很少见到赵清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