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言衿冷的目光微敛，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属下认为被调包了。
在别人眼里，厉承言一向是对在他周围的花痴女人们不假辞色，甚至十分厌恶。
但是现在...竟然要专门保护？
属下安排好了几个人远远跟着顾佩玖后，又接到了大boss的电话。
“还有行踪，跟我汇报。”
“啪嗒。”属下手里的电话直接掉了地板上，他眼中的神色变换不定，最后声音颤抖着开口。
“长官，您...是恋爱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属下面如土色，他干嘛要作死。
属下都做好了进行死亡训练的准备，厉承言却有些迟疑的问道。
“恋爱是什么感觉？”
属下微微一怔，很快答道。“就是当她不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特别想见到她。”
属下挠了挠头，他其实也不太懂，但大致是这个意思。
厉承言沉吟了片刻。“她忽视自己的时候，会生气？”
“嗯。”属下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等等...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