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轻言细语的对朱景风说道:“乐哥儿,你如今还没有成亲,没有为人父,不能理解长辈的心情,这个,翁翁不怪你。
咱们不能因为孩子犯了错,就将她逐出家门。
咱们得耐心的教导她,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再改邪归正。既然生了她,就得对她负责,教导也是一种责任,你能明白吗?
晴儿也是朱家子孙,没有教好她,是老夫的责任,咱们对她要有耐心。
乐哥儿,你在老夫心里,一直是最明事理的,你要体谅翁翁,好吗?”
朱景风吸了口气,沉默一会,反问道:“那翁翁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好?
过些日子,我将离京去杭城赴任,我不放心阿娘跟心肠歹毒的人生活在一起。
对了,朱侍郎同意与我阿娘和离的,在我离京之前,定将他与阿娘的和离办好。
翁翁,你最好想好再说,我只作一次让步。
别试探我,也别挑战我的耐性。
若是翁翁提的条件我不满意,我立马带着阿娘搬出去,朱晴的事,任由京兆府处置。”
朱老太爷在屋里连转两圈,停下来对朱景风说道:“乐哥儿,你看,这样成不?
我让你阿爹致仕,然后让他带着晴儿还有你太婆一起回南方,往后,他们就在老宅生活。”
“凭什么?父亲,你不能这样做!”朱侍郎急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声抗议道。
朱老太爷不理儿子的抗议,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朱景风,等待朱景风的回复。
朱景风放下手里把玩的茶杯,站起身来说道:“行,翁翁既然这么定了,那景风再信翁翁一回。
朱侍郎致仕这事,起码要三日才有回复,我再给你们三日收拾箱笼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