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白如月说道:“谨哥哥,之前景风哥帮我们家那么多,如今汪夫人生病,我们家理应登门去探望,对吗?”
梁王原本有些吃味白如月对朱景风相关的人上心,见她坦荡的说出朱景风与白家的交情,心里那股酸涩淡开了不少。
梁王伸手握住白如月的肩,侧了侧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温言道:“月儿,知恩图报是美德。但这些事,往后交给爷来做,或者交由力哥儿、岳父他们去做。明白吗?”
白如月怔住,有些心虚的避开梁王的目光。
她向梁王说了许多朱景风与白家的互动,隐去了年前朱景风给她写信送礼之事。
虽然那信她没有拆开,原封不动的将其退了回去,可梁王隐晦的让她远离朱景风时,她还是有些心神不安。
梁王见白如月撇开头去,以为她不高兴了,心里涌起股无力感,“月儿......”
白如月回头看向梁王,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落寞,心顿时像被针刺一般痛。
立即说道:“好的,月儿听谨哥哥的。往后,这些事儿,月儿都让谨哥哥来做。”
白如月怕自己词不达意,梁王不能明白她的想法,接着说道:“谨哥哥,月儿很珍惜与谨哥哥之间的点点滴滴。月儿的心早被谨哥哥填得满满的,连根针都插不进呢。谨哥哥,月儿爱你,很爱很爱的。”
白如月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梁王有些猝不及防,握着白如月的双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小月儿软软糥糥的声音,进到他的心里,像火折子点火一般,将他整个人点燃。
梁王情不自禁的将白如月搂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子,刻入他的骨血里。
过了片刻,梁王低下头,对月儿耳语道:“宝贝,爷的心很小,小得只装得下月儿一个,爷的眼也很小,只容得下月儿一个。
爷见不得月儿待旁人好,就如朱四,月儿为他着想时,爷这儿很难受!”梁王说着指着自己的胸口。
白如月心痛的抬起双手环住梁王的脖子,在梁王的耳边轻声说道:“谢谢谨哥哥,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月儿喜欢谨哥哥,如谨哥哥喜欢月儿一般。”
白如月轻柔的气息撒在梁王的耳际,如撒到他心上,像羽毛拂过心尖,让他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