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伯站起身来往外走,边走边问道:“问了吗?谁将铭哥儿打伤的?”
下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威远伯身后,忙回道:“这个小的还不知,樊楼的掌柜没有说,跟着四爷出去的人都受了伤,樊楼的掌柜用三辆车把他们和四爷一起送回来。”
威远伯心里一阵烦闷,问道:“人呢,这会安排在何处?”
下人回道:“四爷已经送回他的院子了,樊楼的掌柜在会客厅等伯爷。”
威远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我的人在樊楼被打了,他还找我有事?”
下人没有回答这,这话不该他回。
威远伯原本准备直接去赵世铭的院子,走了几步,又转过头往会客厅走,他要看看,樊楼的掌柜怎么说。
威远伯边走边问:“去请大夫了吗?”
下人回道:“已经让人去请了。”
威远伯到会客厅。
李掌柜见威远伯进来,起身朝威远伯欠身见礼。
威远伯瞄了李掌柜一眼,直接走到上首坐下。满脸鄙视的说道:“说说吧,我的孙儿怎么在你的酒楼受伤的?你得给我个说法。”
李掌柜从威远伯的举止中初断,威远伯还没有见过赵世铭。
于是说道:“四爷具体因什么事与白状元起冲突,小的也不大清楚。
小的接到禀报赶过去时,梁王手下的几个侍卫已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