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了然的点点头,“那太子一系?”
“姜承远是太子举荐的,当然,太子不举荐,皇上也有可能点姜承远。
但事发后,太子仍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太子被罚半年奉?,据大哥说,太子第一次被皇上在朝堂上训斥。
接着,太子被罚到翰林院来编撰史书,跟我到成同事了。”吴志安自嘲的说道。
太子被罚到翰林院,明上是罚,实则是保吧。
白振天接着问道:“那三爷梁王呢?出事前他在礼部主事。他没有受到牵连吗?”
吴志安说道:“梁王没什么,一事那会他刚开始领事,皇上没有迁怒于他。
给他换了个地,让他主理吏部,好好查查朝堂的官员,不能再有姜承远之流。
那一阵子,京城有小妾的各家,过得人心惶惶,有好些人家转手把小妾卖了。生了庶子,卖不成的,被禁不能与娘家有往来。”
白振天还想问什么,见白启岩与吴明远先后进来,便说道:“不早了,我带岩哥儿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聊吧。”
吴志安点头道:“也行,阿娘他们怕是早盼着你们回了,咱们改日再聊吧。”
吴志安父子把白振天父子送到候府门口,看着他们上车。
白振天对吴明远道:“歇上一天,好生准备秋闱这事。”
吴明远忙欠身道:“好的,谢谢先生。”
白振天这才让车夫赶车离开。
一路上,白启岩激动的连连撩起帘子看沿路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