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感激的点头,忙谢恩退出去。
贤妃拿起几枝桂花重重的插进命大没碎裂的花瓶里。
冷哼哼的说道:“皇上还真是长情得很,那贱人都走了十几年了,他隔三差五的便到连人都不在的宫里去坐坐,他有多久没有来重华宫了,怕他都记不起了。”
晋王用手按按头,叹口气道:“母妃想开些,母妃用不着跟一个不在的人滞气。对吧?何况,那是父皇,母妃的态度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那该惹来祸端了。”
贤妃一肚子的气没有平,又被儿子说道,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本妃在重华宫里说说怎么了?这些年本妃过得是什么日子?难道你看不见吗?
那个贱人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当年,若是没有你外家帮扶。凭他自己,凭他那没有一丝助力刘氏娘家,他能上到大位?他做梦!”
晋王见母妃越说越胆大,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往外倒,紧张得脸都发白了。
这些话,那一句传出去都是死罪,母妃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晋王急急喊停贤妃,“母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贤妃见吓得脸白的儿子,冷笑道:“怎么了?这就把你吓到了?你就这么怕他,这么怕失了他的宠?”
晋王被母妃戳穿了心思,面上略带尴尬,轻咳一声坦诚的说道:“母妃这么说也没错,儿臣就算怕父皇,也没有什么丢人。
君臣父子,父皇首先是君,儿子首先是臣,然后才是父与子。
纵然是在母妃的重华宫,母妃也该谨记,隔墙有耳,母妃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荣远伯的一家老小想想,不是吗?”
贤妃向来是骄横跋扈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她也逞着曾经助龙之功的功劳,使几分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