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三太太、四太太好,奴婢左等右等没有见到主子们过来,这才寻过来,出什么事了吗?”
老太太把手伸给王嬷嬷,“走吧,没有多大的事,就是看到恶心的东西,耽误了一会。”
方氏见老太太把手伸给王嬷嬷,自动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王嬷嬷。
王嬷嬷掺扶着王嬷嬷,边走边温言劝道:“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把老太太惹得这么不高兴了。”
孙氏在边上回道:“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不就是小长房的那个贱人。”
王嬷嬷听了一愣,随即说道:“哦?那人今天也来听经了?往年那一家子上山进香都是卯初就出发,到山上上完香,接着就赶回去了,今儿个还留下来听经了?”
“谁说不是呢?跟吴知县家的张太太跪在一起,两人聊得很火热,像是相交甚灼的样子。”方氏回道。
孙氏冷哼一声道:“哼,相交甚灼?往年穷得叮咣响时,没见谁跟她相交甚灼。
今年几次三番的到府里来哭穷,母亲心慈手软,给了二千多两银子给他们。才有人跟她交好吧。”
老太太听孙氏说银子的事,脸拉得更长了。
那次白振天和白如月上门,几句话后,她便头脑发热的又给了一千两银子出去。
送走白振天和白如月后,她回到屋里就后悔了。
王嬷嬷知道孙氏的话说戳到老太太的痛处,忙岔开话道:“知县大人家张太太留下来听经了?那就是要住在山上的。
让人去打听一下,请张太太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老太太心下一喜,“嗯,这个主意不错,那贱人跟着张太太听经,怕也是要在山上住的,她俩既然在一起,张太太必然是知道那贱人的情况。你安排安排,让人去打听一下,让那贱人过小院来立规矩。”
一行人回到后山的小院,王嬷嬷吩咐下人去打听知县家张太太的住处。
知县大人在青城的名声大,连带的,有关他家的事,打探起来就容易得多。
一柱香功夫,去打听的人便回来了。
“王嬷嬷,打听到了,张太太住在后山南面的小院。”
王嬷嬷点点头,“好的,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