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个子小，卫城同他说话时本意是想揽他的肩把人往外领的。可结果，李正一个转身从他胳膊地下就转回去了。那动作，看的卫城都愣了。
顾朝雨显然也没想到李正一个奢侈品牌中国区总经理竟然会这样。
李正转身到她面前，话没多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卫城随后抬手就要拉住她，顾朝雨回首摇摇头，随即自己挣脱开李正的束缚，“李总，我确实喝不了。这样吧，我陪你们去包间里坐一会，聊聊天。”
她一个姑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正如果还是执意让她喝酒的话，那她可觉得李正能当上奢侈品中国区总裁这事，水分很大了。
李正见状，笑了小点点头，做出个请的手势，“行，顾小姐请。”
卫城脸色已经变了。如果刚才顾朝雨没对自己使眼色，他可能会跟这个李正直接翻脸。眼巴前，姑娘要这么做也是有她原因。既然有原因，他就不多说什么。
不过esale这个牌子，他是不准备再合作。
卫城没让李正跟在顾朝雨身后。自己掠过李正，跨步上前拦着顾朝雨的肩就往包间里走，留那个李正自己在他们身后跟着。
等到进了包间，房间里乌烟瘴气的。里面坐着的那些姑娘们手里头也都夹着个烟，看到卫城揽住她的肩膀进来，目光全都停留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眼神自然没有什么善意，很不客气。
南川见她进来了，对她招招手。卫城领着她坐到他和南川中间。李正在后，还没进来，卫城探头跟南川商量，“川哥，在待上一小会咱们就走。”
南川点点头，跟卫城说：“快走吧，这个李总叫的这些姑娘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我这一会，被要了十多回微信了，拒绝了以后还来。”
李正进来了，瞧见他们在那聊天，坐过来说：“聊什么呢？”
俩人谁也没接他这话茬。
南川往身边挪了挪地方，意思让他坐在自己左边，结果李正还是硬要往顾朝雨做的那个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