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见她这样愣了一下,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感受她额间的温度,“你是病了吗,怎么感觉脸色这么差?”
她拉下他的手,开门让他进屋,“没事儿,就是刚才睡着了,做了个噩梦。”
“做噩梦?”卫城反问她,她随后关上门,男人上前捧住她的脸仔细端详的半天,而后狐疑的说:“我可没看出来像是做噩梦。”
“我真的没生病啊!身强体壮的。连个喷嚏都没打!”她对着人笑了笑,让自己状态看起来好一些。
男人深邃的双眸看着她,神情担忧,带着探索。
她眨着眼,和他对视。可越看,越觉得卫城能看穿一切。她随即埋首在他宽厚结实的胸前,闷声说:“真的没生病。”
身后,男人的手搭缓缓抱住她。她周深逐渐传来的温暖驱散了刚刚那扎人的寒气。
两个人一摇一晃的站在卧室里,卫城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没再揪着她脸色不好的问题继续说下去,“距离我们回家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好难熬。不如……我故意受点伤,然后请假回去休息吧?”
她在他胸口笑,卫城把她放开,低头看她,问:“笑什么?”
“你用这招几次了?”她问他。
卫城想了想,还真数出来次数了,“到目前为止,三次。”
“哪三次啊?”
“嗯……在摩洛哥一次,看演唱会……用了一次,嗯……为了推戏用了一次。就这三次!”
“没了?”她挑眉问道。
“没了啊!”卫城想了想确认到。
顾朝雨想了想俩人第一次那啥的时候,他不说他胸口痛来着吗?难道骗她呢?
卫城单手托腮也在想,是不是有遗漏的。余光瞧见顾朝雨身前空空荡荡,胸前被撑起的弧度,立刻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