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但他还是抽回了他的炙热,文森特将她搂起,冷哼着嘲讽道:“这样就受不住了?”
用外套将她包裹住,方才洒进她身体里的浊『液』顺着她娇嫩的大腿滑落下来,文森特的喉结『性』感地动了动,终于还是俯身将她的唇吻住,又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占领了她的湿润。
“伯爵,苏家的人已经杀过来了。”门外的人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行为,文森特眸『色』变深,低头看了看晕过去的女人,对门外的人吩咐着:“我们撤。”
将郁小北放下,他咬咬她洁白的耳垂,虽然明知她听不见,却还是低低地说:“小奴隶,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当郁小北悠然转醒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眼眶通红的容岩,见她醒了,容岩赶紧凑上来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微微撑起身体,却发现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痛,大脑里白茫茫一片,她有些恍惚地问:“我怎么了?莫呢?”
容岩咬牙切齿地说:“苏莫去捉文森特那个禽兽了”
她心里一惊,脑子瞬间清醒,昏『迷』前文森特兽一样的喘息和侵犯又重现眼前,她呼吸一滞,颤抖着声线问:“莫知道了?”
容岩别开眼,不忍心看她空洞的眼神,当她被抱进手术室的时候,他恨不得用手术刀将文森特那个混蛋给阉了
苏莫虽然还未恢复视力,但是他的嗅觉没有失去,空气里泛着的味道,那是后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当下他转身就走,他要把那个禽兽捉回来,在她面前亲手杀掉
郁小北已经哭不出来了,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她这样脏,苏莫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他有洁癖,当初和苏夜做了,就已经是他心里的一道疤了,现在又被文森特
郁小北喉间仿佛梗了一根刺,扎得她直冒血,可是又能如何?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血
文森特,文森特,那个混蛋
那些原本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恨又重新积攒回了心里,她已经求过他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让她过回平淡的生活?
容岩见她一言不发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捏捏拳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按铃。”
郁小北没有吱声,他知道她接受不了,没有哪个人接受得了,便叹口气,转身走了,反手轻轻扣上门。
此刻的苏莫站在码头,迎面是咸湿的海风,他的手下报告说文森特已经逃走了,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