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打量身边的女人,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他的话让她惊讶了吗?
这个笨的要死的女人果然迟钝,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拽住,微一用力,手指传来的疼痛感便让她转过脸来看向他,双目瞪着他,似乎在问他要做什么。
“笨女人!”他忽然出声骂道。
其余的三个人皆是一愣,将目光移向了坐在他旁边那个安静的女人,此刻众人才发现,苏夜竟牵着她的手。
冯姗了然地问:“这位就是苏夫人吧?”
郁小北挣了挣,没能逃脱苏夜的魔爪,听见冯姗的问话,便提起笑说:“这个,应该是吧。”
苏夜对她的回答十分不满,瞪着她说:“什么叫应该是?你本来就是!”
“喂!你先放手!”郁小北被他弄得生疼,手指都开始发麻。
他这才惊觉,赶忙放开她,在瞧见她泛红的手指时,有些后悔,不过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还真是脆弱,捏一下就红成这样,痛你怎么不知道说?”
她翻了个白眼,没有吱声。
“冯记者,今天的访谈就结束了吧。”苏夜拉着郁小北起身,明摆着就是要走了,冯姗也不多说什么,客套地说了再见。
苏夜顺势拽过身边的女人就往外走,边走便责怪着:“你真是笨到家了!”
郁小北不满地嚷嚷:“我哪里笨了!”
出了咖啡厅,苏夜才拉起她的手,心疼地吻了吻:“以后要是我再弄疼你,你一定要说。”
“知道了。”她用力抽回手,不想看见他眼里的柔情,因为她知道,没有哪个正常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即使她恨他,也还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就沦陷进他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情之中。
第二天,苏夜是个爱太太的好丈夫这一新闻便在商界传开了,当然,也传到了远在荷兰的苏莫的耳里。
他靠坐在长椅上,白『色』手套上纹着金边玫瑰图案,优雅地将杂志扔在桌上,他抿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