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沙哑着声音说:“苏夜,别让我恨你!”
他却笑了,更加用力地刺穿她:“你原本就恨我,让你更恨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闭了眼,不想看见他的脸,却听见他强硬的命令:“给我把眼睛睁开!不要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我的心早就死了,留着这具身体苟延残喘罢了。”她无力地扬着头,说着激怒他的话,最好他今天就把她弄死在床上,也免去了今后犯人般的生活。
“是吗?”他停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殷红的鲜血在她唇边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花朵,“既然心已经死了,那容岩死了你也无所谓吧。”
“混蛋!”她怒斥着,却又无能为力。
“你再这么叫我,小心我下去把容岩的脑袋割下来送到你面前!”他冷冷威胁着,“我是你的丈夫!你给我记清楚了!”
她咬咬唇,红着眼眶瞪住他。
他没有忽略到她眼里那抹恨意,心里一痛,他狠狠地将炙热送到最深处,郁小北忍不住惊叫出声。
“说,我是谁?”
“苏夜。”
“我要你记住,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苏夜,从今往后,永远都只能是我!”
“知道了……”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发泄之后,他松开了她,面上还带着被情-欲染满的红晕,汗水顺着他『性』感的轮廓往下滑落,他歇了口气,看了看床上累得瘫软的女人,终于还是决定放了容岩。
走回地下密室,他松开椅子上的男人,对他说:“以后别再企图带她离开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义!”
“苏夜,你守得住她的人,守不住她的心,你终究『插』不进他们两人之间,我劝你不要这么死心眼。”这是容岩上车前的最后一句话,仿佛一块石头,投入他的心河,一圈圈地『荡』出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