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阎给她盖好毛毯,就下车了。
这群小混混不过是被人当枪使。
这件事背后到底是哪个找死地在指使,他一定会让那人后悔出生到这个世界上来。
昏暗地厂子里弥漫着着一股绝望低迷的气息。
刘刚子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一一回答着厉司阎的问题。
该问地问完了,厉司阎邪魅狂狷的双眼仿佛升起一抹让人无法琢磨的杀意。
他淡定地坐在一个小兄弟给他搬来的板凳上。
“接下来,我要对方痛不欲生……你知道怎么做?”
刘刚子眼皮狠狠得一颤。
“爷、是现在动手还是……以后动手?那个女人肚子里还有货——”
厉司阎眼底滑过可以杀人地冷笑:“有些事,譬如,两年前那件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刘刚子内心狠狠一颤……这个男人真是有通天的本事。
他居然知道当年夏君心的事也是夏艺蛮来找他的……
厉司阎坐在老旧的板凳上,轻倚靠背,目光似乎穿透看透了一切:“你该庆幸,你那个孩子……呵,我允许生下来已经是开恩。你应该有办法做到,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