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欣望着贺兰靳的背影,恍惚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她结婚的时候,双方父母都是不同意的。
哥哥撇下一切的工作,替她一个一个摆平说服。
可是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清冷的微风,拂过眼角滑落的泪水。
抬手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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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出了院子。
沈宴沉一个健步挡住了贺兰靳,神色焦急,“她生病了?”
“胰腺癌,如果我查到的消息无误,应该是末期。情况不是很客观,好在她还有个孩子。”
沈宴沉蹙眉,“官尧臣不知道?”
“官尧臣如果知道,公开和求婚都会延迟。官欣自己瞒的很好,我不过将计就计。”
贺兰靳眉宇间神色淡淡的,“公开求婚,就代表了婚约在身,局面对欢欢会更有利。”
每一步,贺兰靳都算计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