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靳表情凝重。
沈宴沉长出一口气,这件事真的是可大可小。
“姑姑和姑丈当年也是因为要肃清兰城州政的问题,才会出事,你恨过迟家吗?”沈宴沉反问。
“产权买卖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况他们要从地铁项目里谋利,迟早会动手。以傅阁老和潭老的关系和野心,宝盈迟早有这一劫,有没有凌霄路,结果都一样。”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贺兰靳哂笑,“我倒是宁愿相信欢欢的眼光,但愿官尧臣不是官欣。”
“那你打算怎么办?告诉欢欢,让她和官尧臣真的分开?还是你有别的打算?”
贺兰靳没有把实情告诉迟欢欢,想必是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打算,不然……吃饭的时候早就该说了。
“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她。”
“打算呢?你先和她谈谈,探探她的底?”
“没什么好谈的,她的诉求无非就是棒打鸳鸯,剩下的……就是凌霄路,和迟家。”
夜风轻拂过脸颊,萧瑟清冷。
贺兰靳拿到叶岑今真的病例报告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样的猜测虽然大胆,但也是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