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浑身不太舒服,只能暂时关闭让她更加难受的思考功能。
苏雪带着医生过来,给迟欢欢量了体温,再喂了一颗退烧药。
叮嘱了两句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迟欢欢吃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宴沉端了粥上楼。
见苏雪表情凝重,笑着调侃,“他们平常就是这么相处的?一个难受的要死也不吭声只会偷偷躲起来哭,一个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就这么干晾着?”
“我怎么知道,欢欢不让我告诉官尧臣,不然就人间蒸发给我看。”
苏雪现在就是夹心饼干,怎么做都不对,“我连给他们怎么在一起的都不知道,至于他们的相处模式,我就更不清楚了。我听官尧臣说,欢欢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在她开学前出国了,就在辣府让小舅舅接电话的那位。”
沈沉宴眉心蹙了蹙,“对,希年好像和她很熟。”
“女孩之间,但凡要好,总是无话不谈。你要想知道,这两位祖宗到底怎么回事,去问她应该能知道的更多。”
苏雪合理建议,“不过你问她未必肯说,叫小舅舅问,你在边上听着,或许还能问出点什么。”
“我倒是更想听她自己说,再无话不谈,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沈宴沉见迟欢欢睡着,又把白粥端了下去,“好好照顾她,没人会来打扰,有事打电话给我,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