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馅汤圆的梗,是不是姑姑为了逼她出手的诱饵?毕竟你们身上流的是一样腹黑的血。”
迟欢欢见他眉心微拧,担忧的放下手里的勺子。
“其实,你不用非要证明点什么的。”
迟欢欢早就心软,在他豪饮下那瓶东西的时候。
早就没了任何脾气。
“为你心安,无妨。”
“可你现在已经看起来很难受了。”
“既然是蓄谋已久,情况只是比现在更复杂。不会有随时可以夺门而出的机会,解药也会离我于安全距离。”
官尧臣的每一个字都在证明。
他可以。
迟欢欢轻笑,“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调戏你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忍住。”
官尧臣,“……”
“你自己说的,排练不带劲。”迟欢欢胃口平平。
真好可以借这机会好好审审官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