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血甜,偶尔一星半点的就当做慈善了。可你们恨不得把官家抽干了。”
官欣唇角掀起一抹冷笑。
“官副董,你这是在血口喷人。空口无凭,欲加之罪而已。”
潭远知咬死不承认,“既然是误会一场,没事了,会也可以散了。”
“不急,这才第一条,33页纸的错,我得替我侄子辩一辩。”
官欣哪里是要分辨的语气,分明态度强势的像是来讨债的,“检察署办案还允许嫌疑人自辩,怎么你们强扣给官总的罪名,给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行吗?”
“董事会也是你们主张要开的,怎么风向转了,各位就怂了吗?”
“有些事我不想解释第二遍,有些存在心里不舒服的疙瘩,打散了以后大家好共事。”
官欣笑着强行继续会议,“一个都别急着走。”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那轮到我跟你们算账了。”
官欣渐渐露出魔鬼一般诡谲的笑容,“潭总,怕吗?”
“官副董,我们单独谈谈?”
潭远知心跳如擂鼓,官欣接下来要算什么帐,心里隐约清楚。
只是不确定,她现在已经知道多少。
“为什么要避开在坐的各位呢?潭总,他们有权利知道真-相,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什么样的魔鬼为伍。”
官欣掀唇,精致的妆容下,难掩紧绷的下颌线,“您老怕什么?怕我把您老六年前做的那些龌蹉事全抖出来吗?”
“哦!不!”
清冷的声线顿住,“也不对,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