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哥哥你这话说的。若要论起个先来后到,欢欢可是早就改口叫过我爷爷的,这又怎么算好呢?”
官老先生话音落下,前排的官尧臣适时的递上一只织锦水云纹的白色锦盒。
迟爷爷淡扫过那只锦盒,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面绝对是对翡翠平安镯。
“官老弟,官家的家教,就是不问自取吗?”
“老哥哥,孩子们情投意合,你这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官老先生把庚帖和织锦水云纹的白色锦盒,一并塞进迟爷爷手里。
。“那贺兰先生是一国总统,人品才貌自是人中第一流,只是再优秀的孩子,总也要欢欢自己喜欢不是?”
官老先生在一旁敲着边鼓。
先把对家狠狠的夸了一波,再打感情牌。
丝毫没有不尊重的对家的说。
迟爷爷顺手把锦盒放在座椅上,只捡了锦盒上那张庚帖展开。
淡扫而过,默于心间。
“日子是好日子,就是这出生的时辰差了点意思。”
迟爷爷合上庚帖,放回锦盒上,推还给官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