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羡鱼可能……”
“卷土重来?”
“爷爷您知道。”
“迟早的事,除非你的婚事定下来,否则他这么死心眼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
迟爷爷心里清楚的很,“上次我劝他的那些话,他怕是只听了面上的意思。这样浅薄连我话中的深意都不去揣摩,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他。”
“爷爷的意思是?”
“一切有爷爷在,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不过……爷爷护的了你一时,爷爷却保护不了你一辈子。”
迟爷爷落下一子,收回手,抬眸看着迟欢欢。
棋局已然是僵死。
迟欢欢指尖捏着一枚黑子。
举棋不定,无处落子。
迟爷爷握住迟欢欢的手,把她手里的黑子落在棋盘上。
棋局瞬间盘活。
“爷爷,关于那晚的事,您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自从那天官尧臣解毒离开后,爷爷就似乎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的,就算我威逼利诱,你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迟爷爷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女,“欢丫头,你还小,有些事还不着急。”
“那羡鱼就麻烦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