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宁淮景大言不惭。
“谢你!开什么玩笑,你会这么好心?”迟欢欢冷哼,“你和官尧臣就算不是一丘之貉,那也是一样的擅长攻心计。”
“虽然知道真-相我很生气,但你想错了,我现在只想和他,和你们官家划清界限。”
唇角弯起讥诮的笑意,迟欢欢咬牙切齿的微笑,“很抱歉,这趟浑水我不想再继续搅进来。”
“你想看的,我去手撕官尧臣的戏份,怕是不会有的。”
杏眸划过的一丝促狭,迟欢欢勾唇浅笑,“你想激化我跟他之间的矛盾,对你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我喜欢你,想追你喽!”
神经病!
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迟欢欢暴怒,“宁少你才多大啊!你能分清楚喜欢,和讨厌吗?”
她更宁愿相信,宁淮景所谓的喜欢,只是变相的想要折磨她的而已。
就像官尧臣,明明讨厌她,却可以谈笑风生的和她演戏。
不惜祭出他的美色。
一步一步诱她走入他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
欣赏着她垂死挣扎的可怜模样。
就像欣赏着一副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