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微眯。
生气的前兆。
“那我说了,哥你可别激动。”
迟欢欢咬了咬唇,纠结道,“就是在兰城的时候和人闹了点小别扭,那人喜欢官尧臣。”
“然后就把我绑-架了,我手上的伤是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勒出来的。”
说完,迟欢欢又补充了一句,“那个人当场就被费国检察署的工作人员带走了。”
“鳄鱼池,落子汤,又是怎么回事?”
迟枫眉心拧在一起,抿唇问道。
迟欢欢默默叹息一声,“哥哥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应该撸起袖子去暴揍那个人一顿。”
“辞职了?”
“这不废话吗?辞职信我都是手写的拍他脸上的!”
迟欢欢现在想起来,当时手腕伤口虽然痛的要命,但是心里还是痛快的。
只恨手伤,不能握紧-小拳拳锤爆官尧臣的头。
“被人算计成这样?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