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尧臣这欲扬先抑的回答,倒是替她赚尽了便宜。
“原来是兰大的尖子生,潭老那个不成材的女婿,不就是兰大商学院的教授吗?叫什么来着……总听母亲提起,这名字到了嘴边,舌头却打了结。”
这话落定,迟欢欢大抵能确定,这多半就是坑。
她虽然不知道这位潭老是谁,但是这个的潭老的女婿,多半是能和她扯上关系。
说不定,背后能扯出一连串的莫名其妙的人来。
迟欢欢是打定了主意不打算搭理她。
只含糊的摇头。
官尧臣很官方,且特别正式的补充说明,“教授都是有定数的,带硕博研究生都忙不过来,哪里顾得上他们。”
这个回答很完美。
官尧臣就这点好,他的人自己怎么欺负都行。
别人要想欺负,动跟头发丝,都不允许。
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强势!
“官总对迟小姐可真疼爱,我这才问了几句,官总倒是当起了迟小姐的翻译官了。”
顾盼笑着调侃,“真要舍不得,便是造个金屋把迟小姐藏起来才行了呢!不然,叫旁人多看了一眼去,官总都像是被剜了一块肉似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