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医生来。”
“迟小姐醉成这样,叫叶医生来,似乎不太方便吧?”
姚景芝脑壳疼,“我问了叶医生,暂时冰敷即可。一切等迟小姐酒醒了再说吧!”
她也是见迟欢欢并不是特别严重,才敢这么说。
“把药留下,人出去。”
姚景芝把药油搁在电视柜上,暗自叹了口气,从容退出。
官尧臣幽深的眸光像是要吞没她一般。
他凝望着迟欢欢白里透红的脸,心中是纠结的疑惑。
她到底是谁的人?
背景像一张白纸。
爷爷把她塞进宝盈数月,直到迟欢欢要转正,才透出一点风声。
一度让他进退两难。
或许,HR的一封辞退信,可以逆转这个困局。
官尧臣从浴袍里翻出手机,拨给了叶岑安,“我要你一句实话,爷爷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