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喝,可把迟欢欢吓了一跳。
她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说,“那我先走了,剩下的就麻烦姚私助了。周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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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一早,凌霄路的院子里就是一片欢声笑语。
不到七点,迟欢欢和罗小萤,就被爷爷从被窝里拽起来练太极。
“你们这俩丫头,再不松松筋骨,这颈椎和腰椎都保准出问题。”
“来,跟我的动作,慢慢的打开你们的双手。”
迟爷爷着一身鸦青的长袍,头发虽有些花白,但是整个人精神抖擞。
和相顾无言,无语凝噎,宛若霜打蔫了,抱在一起的姐妹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爷爷,能再回笼睡会吗?”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迟欢欢困的直打哈欠。
罗小萤附议,“爷爷,您心疼心疼我们俩,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您还给我们提溜起来晨练。”
“松开,都给我站直了!”
迟爷爷一转头,威严的眼神扫将过去,花白的胡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