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咬了咬唇,知道他没那么好打发,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官尧臣没有迈进房间,迟欢欢只好走出去。
她没好气的问,“官总有什么指教?我洗耳恭听。”
官尧臣见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接这份工作之前,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接了,官总没有任何错,是我业务不熟练,连累官总还要在这陪着我演戏。”
迟欢欢忽的笑了,“我是不是还得跟官总说一声谢谢啊?毕竟您陪着我演戏,还要出卖吻技,还要莫名的多一个女朋友。”
她的话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说到最后,她带着哭腔问,“或许,对官总来说这些都是可以为了利益牺牲的东西,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刚出学校的实习生,这可能是我的初吻。”
委屈来的莫名其妙,逻辑也碎成了渣。
迟欢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她就是凶巴巴的冲着官尧臣吼了一通。
然后也不管官尧臣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转身进房间,“砰”的一声甩上门。
瘫坐在地上,又是害怕又委屈,呜呜咽咽的不敢哭出声。
隔着门。
官尧臣的手举到了半空没敲下去,犹豫着抽回。
他听着门里哽咽的哭声,有些手足无措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初吻。”
他不说还好,一解释,门内的哭声反而嚎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