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打着商量的语气，拽了拽官尧臣身上披着的浴巾。
“官总，您不困吗？您要不困您继续再游会？但是……能不能先放我回去休息？”
“睡不着！”这真是个无敌的理由。
迟欢欢心有戚戚焉，“官总，讲道理，后半夜已经。这要搁古代，公鸡都该打鸣了。我是真困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官尧臣强调着提醒。
迟欢欢关心的却是别的，“回答完了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答满意为止。”
“那我还是将就在这睡吧！”
迟欢欢睡眼朦胧，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去，“官总您这日理万机的，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我不困！”
“好吧，你刚问我什么来着？”迟欢欢已经困到极限，反应速度慢了好几倍。
“你对雷总的真实看法。”
“他若没病，多半你们以前有过节。”迟欢欢悟了整整一天的结论，“亦敌亦友，欣赏到欲罢不能，但又求不得。”
官尧臣显然对迟欢欢这答案不满意，又摇晃着她的肩膀问，“再没看出其他的？”
“比如呢？”还有完没完了！
“你就没看出，他是真的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