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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欢离开包厢，摇摇晃晃的跟在姚景芝身后，走出很远的距离才敢开口问。
“姚私助，我不认识什么程太太，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姚景芝翻出手机的通话记录，递到得迟欢欢面前。
脸上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迟秘书是真看不出来，雷总的心思吗？”
脑中最后一根弦，在离开包厢的瞬间，彻底松懈下来。
此刻酒意醺然，迟欢欢的眼底已然出现了重影。
捏着手机好一会，才成功对焦，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司机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程太太。
“官总为什么要救我？”迟欢欢好奇的问。
“这个，迟秘书还需要自己去问官总。我只是听吩咐办事，官总的心思我也不敢私自揣摩。”
姚景芝看着迟欢欢迷茫的样子，忍不住多一句嘴，“迟秘书，我想你对饭局文化了解的并不多。酒不是谁敬了你就必须要喝的，你是官总的秘书，只要宾客卖官总面子，很多的酒你是可以战略性避开的。”
“雷总不是官总很重要的客人吗？”
“迟秘书，我的话，你是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吗？”
“我有点晕，脑子转不过来，我可以改天向您请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