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京拿手捂住眼睛,泪水依旧顺着指缝流出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种况在盛世算不得什么,解释清楚就能免于责罚。
在动dang)刚刚平息的建国伊始,就是重罪。
乱世用重典,难免受到重罚。
不仅重罚当事人,家人也受到连坐。
褚凤雏劝道:“先吃饭吧,没有过不去的坎,总有办法。”
又问他:“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程南京擦擦眼泪,回答:“我是孵蛋大学化学系五三届的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到南城化工厂……。”
把自己的履历原原本本的跟褚凤雏说了一遍。
听得褚凤雏眼角直跳。
心说:这个程南京估计是读书读傻了,居然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就因为他们这点小恩小惠就把自己的老底和盘托出。
亏得他们不是坏人,若是坏人,他这次估计还得上当。
所以说,程南京之前被利用,偶然之中也有必然。
这样书生意气,可不是最好的靶子?
门外,程海山也听得脸色铁青,一脸恨铁不成钢。
他父亲太单纯可欺了。
程海山进了病房,就听到褚大夫说:“这样啊,真是巧了,我老家那边刚刚建成一间化工厂,就是不知道还要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