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可有补救的办法没有?”
神掐指算了算。
摇摇头。
老太太普通一跪:“上仙救命啊!作恶那家跟我们家关系已经很远了,冤有头债有主,实在跟我们家不相干。”
……
最后经大仙多方求,老太太回去以后偷偷在僻静处焚了几串纸钱。
也不知道是小孙子病该好了还是焚烧的纸钱生了效,晚间孩子就退了烧。
所以这次听说好粮食一家又做了恶让何大毛抓到要刨了老祖宗的坟茔,老太太再坐不住了,跟着过来对着郝婆子又打又骂。
其他一个祖坟的族人,也纷纷响应。
粗粮食像是过了这么几十年脑子才开窍一般,想起他家孩子娘的惨死,想起几个闺女收到的欺压,想起自家受到的排挤……
腿也不软了,浑陡然生出许多胆气。
上前给了他大哥一脚,把好粮食踹了一个跟头,骂道:“陆麦子,爹娘在世的时候最偏疼你,什么东西都紧着你们家,
你就这样报答爹娘的?
教唆着两个儿子盗窃公家的粮食,丢进爹娘的脸面,放任你媳妇为害乡里?”
还有一宗罪粗粮食没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今这件事。
不过这事实在是不好说,虽然说扒坟是上级定下的,但是早不来扒晚不来扒,就在好粮食家得罪了何大毛的当口来扒。
说不是挟私报复都没有人相信。偏偏何大毛根子硬,我就是公报私仇你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