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指挥部给这些工作人员是管饭的。虽说是大锅菜,但是管够管饱。而且指挥部的饭菜,比民工的饭菜多少要稍微好些。
钱大串没吃饭呢,是因为还没到饭点。他看着储运白一脸的巴结像,知道他这不是单纯的招呼,是真想喊自己去吃饭。估计还能喝两杯。
马上回答到:“没呢,还没开饭呢,马上就开饭了,一会就吃。”
“没吃到我们家吃点,让你嫂子给弄点好的,咱兄弟俩喝两杯。”储运白打蛇随棒上。
按年龄论,储运白的年龄得赶上钱大串爹还老。他这样上赶着跟侄子辈的人称兄道弟,显得一脸贱相。
其他人听他说话嫌牙碜,赶紧远远的离开。不然待会吃晚饭的时候真影响食欲。
只有疤瘌眼往跟前凑。“正好我那还有一坛好酒,我也凑个数,咱哥仨一起?”
三个人勾肩搭背,往储运白家去了。
酒酣耳热之际,疤瘌眼跟储运白答应替钱大串举荐金枝。
两个人想着,出了事他们也不怕。钱大串是陈丰年的亲内弟,出事有高个顶着。他们怕什么?
两人不仅做这个举荐人。还答应替钱大串多多活动,让其他人在开会的时候都给金枝投一票。确保金枝能高票通过。
三个人正谈的投机,隔壁储运白大哥家的儿媳妇摇摇晃晃进来了。“叔,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早说一声,侄媳妇给你们添两个好菜。”
一边说话,一边趁势要上桌。
褚乾东媳妇拿腔拿调的样子,在钱大串和疤瘌眼这种惯会勾搭女人的男人眼里,一耷眼就知道是什么样的货色。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站起来往一边挪挪,给褚乾东媳妇让位子。
褚乾东媳妇对钱大串的身份早有耳闻。而且钱大串比疤瘌眼要年轻一些。所以褚乾东媳妇选择坐到了钱大串边上。
“这位是……?”钱大串没话找话,跟褚乾东媳妇套着近乎。
储运白再混帐,也不会在侄媳妇跟野男人之间拉皮条。一张老脸气成一副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