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开始对叶久泽妥协起,他就明白,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杀生丸屈就成这样。
她在他的眼里、心里,使他再也不愿看别的女人。
他原以为只要得到她,或许心头不会再有执着的念想。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熄灯了,光线陡然暗淡了下来。
室内的狗子叼着窝去了阳台,他们可不愿夹在杀生丸和叶久泽之间做狗,一个不好使,没准就下了火锅。
这微凉的夜色,美得迷人;这寂寞的狗生,醉得心疼。
卧室内一片安谧,只剩叶久泽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他可算有了点害羞的意识,晓得睡时套个背心小裤,不至于随时走光。
他躺了下来,翻身秒睡,压根不理会隔壁床失眠的犬妖还等着他去顺毛。
爱咋咋吧!谁伺候你大爷的!
反正他已经觉醒了七秀二内的面板,奶自己不求人,也算是有了当家做主的底气。绑定奶脾气臭咋办——
晾他几天呗!
这男人嘛,骨子里都是贱的。就像他一样,没奶时能抱杀生丸大腿,有奶时就跟杀生丸顶嘴,浪得一批,骚上天!
杀生丸也是男人,八成逃不过男人的秉性。
等他不理会他、疏远他、不找他,杀生丸大概就能冷静一番,仔细思考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待他反省完了,自然会向他低头、割地赔款、寸寸沦陷。届时,还不是他说了算!
妈的,这么一想心里简直美滋滋!
叶久泽挂着猥琐的微笑,进入了黑甜的梦境。
与此同时,杀生丸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缓步来到她的床边。暗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反射着冰冷的光线,定定地凝视着床头的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