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觉得是他的缘故,婚礼被大闹一场导致孩子没了,要跟他离婚,林家本身都是看不惯他,自然也同意离婚的事儿。
而临家这边,他也只有他妈一个亲人,可他妈对他更加像是仇人。
他接受不了徐苑所说的这些事实,脸色苍白笑容惨淡,“圆圆……你是骗我的,对吧……”
魏宁看他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分明是已经信了,偏偏还残存着些许期望,执拗的看着徐苑,似乎在祈求着,想让徐苑承认自己在骗他。
就他那模样,就好像已经是不堪重负的骆驼,徐苑的话语,正巧是放在他背上就能够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感觉他精神紧绷到极点,已经到了濒临破碎的边缘。
完全是不正常的状态,不由得看了眼徐苑,有些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徐苑冷淡的看着他,心里透着些不屑,按理说他妈还在的时候,他常年病着,临钧算是张婶和他妈带大的。
虽说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他妈亲自教养出来的子侄辈儿了。
他妈就不用说了,为着他这个不知道能活多久的儿子,二话不说就能跟老爷子翻脸,带着他往徐家村里去住着。
从个娇生惯养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的贵妇人,变得什么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这其中辛苦艰难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少,可他妈性子坚韧无比,愣是扛着这些硬生生把他养活了。
张婶也是从小到大吃过苦受过累,也见过世面繁华,不过最终仍旧保持本心就向着他妈。
她两都不是脆弱敏感的性子,偏偏养出个临钧连半分她两的坚韧都没有学到。
丁大点事儿,就跟世界末日一样,况且始终都以自我为中心,最是擅长推卸责任,仿佛他过得不好,都是别人的过错。
徐苑便有些看不起,更加难得搭理他,冷笑着,“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可没有那功夫骗你,信不信随你。”
说着就站起来,“咱们走吧。”
魏宁自然跟着走了,临钧还想拦,伸手去拉徐苑,可魏宁就站在旁边呢,自从上次被那胖子近了徐苑身,他觉得特别自责,往后只要徐苑跟他出门,他都随时都盯着徐苑身边其他人呢。
所以临钧一动,他就瞧见了,也没等临钧靠近徐苑身边,他从两人中间站过去,拎着临钧手臂侧了下,轻轻松松把人给推到一边去,“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另外麻烦你离苑哥远点,我看着你靠近他,就特别想锤你,知道吗?或者你想在这里跟我打一架?”
他性子也确实是好,也知道徐苑跟临钧肯定是再没什么关系,就苑哥刚刚看临钧那眼神里明晃晃的全是嫌弃,就恨不得让人离他远远儿的。